你看看我这种情况,究竟是真弯了,还是应激性地弯一弯,过后还能直回去?”
阮红蕉不明所以地看他,“弯?直?应激性?”
“就是,那啥,”苏晏来回斟酌用词,最后咬咬牙,直截了当说道,“我睡了男的。”
“哎呀。”阮红蕉小小地惊呼一声,发觉失态,忙以袖掩口,“是小厮么,那也没什么,哪个大户人家的书童琴童不给主人陪床的,睡就睡了。不妨碍大人来青楼寻欢,日后娶妻纳妾呀。”
想起这个时代的开放风气,苏晏隐约觉得来问阮红蕉是个错误,但既然已经开了这个口子,不如继续问到底。他叹口气:“不是小厮,是同僚。”
“同朝为官的俊士?翰林风月,真是一段佳话。”
“还有侍卫。”
“……既然是侍卫,日夜守护主人也是应该的。”
“还有,唔,权贵——但不是我自愿,他仗势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