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红蕉眼带同情,走过来揉捏苏晏的肩膀,“官大一级压死人,在哪儿都一样。大人能忍则忍,不能忍就想法子恶心恶心他,说不定就躲过去了。”
“要是有这么容易就好了,他那一家子亲戚——”苏晏拍了拍阮红蕉的手,“算了不提这个,说回正题。我原本是喜欢女子的,如今这样,断掉的袖子还能接回去吗?”
阮红蕉莞尔道:“大人想睡谁就睡谁,袖子接不接回去又有什么关系?这天底下,哪有律法规定,睡完男的,就不准再睡女的?大人若是把不准自己更喜欢男子还是女子,和奴家睡一次,不就清楚了?”
苏晏吓一跳,“我不是随便睡睡就算的那种人,得有感情,对吧,双方得对等,两厢情愿。”
阮红蕉佯作委屈,蹙眉伤心道:“大人这么说,是和奴家没有感情,之前那半年都是逢场作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