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坐,先喝点茶,等奴家把衣裳换好。”
苏晏见她袄裙外套了件褙子,臂弯里还挂着斗篷,问:“我来得不巧,你要出门?”
阮红蕉把斗篷挂回衣架,说:“原是答应了个相熟的老乡,要去她的馆子给新出道的清倌儿捧个场。既然公子……大人来了,奴家自然就不去了,这就叫婢女去回掉。”
“别,你原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我就是来看看你,聊会儿天,不会待太久。”苏晏说。
阮红蕉神情失落,“也是,大人如今做了官,不方便再来奴家这里。”
“并非出于这个原因。”
“不是?那莫非是大人成了亲,家中那位夫人悍妒,不让大人来青楼?”
“又悍又妒……似乎也算得上,且盯我盯得紧。但不是夫人,还不止一位。”苏晏有些难以启齿,“其实我在回京之前,就想来找你问问,毕竟你是专业人士,呃,是经验丰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