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瑾思维敏捷,立即反问:“公子也认为阿荷不是畏罪投井?”
谢正钦沉默不语,眼里流露些许懊恼。
乔瑾难掩激动,小声问:“您查出真相了吗?凶手也不知干了什么阴险勾当,竟杀人灭口!”
“此话怎讲?倒像你亲眼目睹了似的。”谢正钦屈指敲击桌面。他的手指修长、手掌宽大,虎口和指节有不少茧子,乃自幼骑射和执笔所致。
乔瑾正色道:“当日阿荷明知奴婢所在,为何找去厨房?再者,那位马嬷嬷只是目睹阿荷趴窗缝窥视继夫人卧房,并未见其偷玉。如果她偷了,应一得手就跑,何必逗留?”
顿了顿,乔瑾字斟句酌道:“奴婢斗胆猜测,阿荷可能在继夫人房里看见了不该看的,惨遭灭口。”
“你怀疑她?”谢正钦并未点破。
乔瑾心领神会,摇摇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