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镇定!”谢正钦虎着脸,抬手一推空杯子。
乔瑾赶紧提壶倒茶,歉意道:“奴婢一时没留心,公子莫怪。”
“哼。”谢正钦端起茶盏,淡淡训斥:“该你留心的事儿不留心,不该你留心的,却多此一举。”
乔瑾毫不气馁,解释道:“奴婢只是想去阿荷家里看看,否则心里不安。”
“你一去,死者家属必然打听经过,只会更悲伤。”
乔瑾忙道:“您放心,不该说的奴婢会守口如瓶!主要是送奠仪,而后慰问几句。”
“奠仪?”
谢正钦坐直了,随手把玩碧玉镇纸,低声说:“依我看,你与死者只是泛泛之交,送什么奠仪?”
乔瑾眸光清亮,老实答:“钱啊!奴婢当了那枚金戒指,可惜已经花得差不多了,打算封一贯作为奠仪,换个心安。”
“人又不是你推下井的,怕什么?”谢正钦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