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一府女主人,想教训个丫鬟还不容易?即使她憎恶阿荷,也犯不着大动干戈地杀人,那不合常理。况且,夜审时观继夫人神态,她的惊讶困惑不似假装。”
谢正钦赞同地颔。
“因此,假设继夫人当时沉睡,那她房里可能另有一人,或为独行家贼,或为阿荷同伙。”乔瑾客观分析完,又认真补充:“但奴婢相信阿荷没偷玉!”
谢正钦冷静道:“人往往偏私,你的信任不能作为证据。我已派可靠之人悄悄查访死者家中近况,奠仪将送公私两份,且静候消息吧。”
“您怀疑阿荷因亲人遭遇意外、缺钱铤而走险?”
谢正钦答:“兴许她是一时焦急犯错。”
乔瑾点点头,若有所思,欲开口,却被对方阻止:“此事我自有主张,你别管,老实待在府里。”
“是。”乔瑾只得答应,忍不住说:“公子正直仁慈,奴婢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