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她方才不该回头,不该回来的!
蚣蟆眯起妖眸,冷戾之气尽露地瞪著白椿槿,狰狞的面孔散发著无限的杀气。
白椿槿呼吸一窒,这回真的要被他大卸八块了!
「啊——」
发出惨叫的另有其人,白椿槿回头,只见一只有她腰般粗大的蛇头尾分家,血流满地,横陈在她身后。她还没有时间讶异害怕,身上即教个重物压上,她惊叫一声,尔后才知是蚣蟆一声不吭的趴倒,连带地松了对她的钳制。
白椿槿这回伸手探了蚣蟆的鼻息——微弱。适才为他把脉——令她讶异地,他有脉可把,是受重伤才有的脉象。
她不知如何医治一名非人,尤其是见他全身染血、重伤垂危,她更失了方寸。
懊救?不该救?万一相救,反而让她救死了该如何?万一一个不小心让她救活了,又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