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晚的药很苦,胡太医又非让我喝。」他极淡一笑,殿里人多,更觉嘈杂难忍。
「谁叫你老实,若是我,谁硬逼我喝药,我叫他去筒子河里啃泥。」裕佳贝勒扬眉道,「你去歇吧,我让洪公公传话给皇上,说你头痛,这里我盯著,不会出什么事。」
白岫思量一下,应道:「我去外面走一走,吹阵风,说不定好些。」
「你还是回去睡一会儿,待会儿皇上瞧见你精神不好,不骂胡太医那些庸医,反倒责我没有照看好你,我向谁道冤枉去。」
白岫知他平日虽好说笑,办事却是极稳妥的,于是见众人畅饮之际,便悄悄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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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的风微凉,但身上仍是逐渐见汗,越走越虚重无力,有一刹甚至眼前发黑,忽然视物不见。
爆墙高高,巷子深长,仿佛永远也不到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