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佛那是真理,从不置疑或许那是个被扭曲的谎言!
而她也从没有清楚过什么是真、什么是假--邹烈看著她,无法从她的眼神中读出任何意义,不知为什么,她对他的看法突然重要起来!
他们是同类吗?
同样被这个世界所怀疑、同样感觉到自己在这里的存在不被需要?
一个三十岁的男人再说些「为赋新词强说愁」的话只会显得可笑。他一直是活在挣扎与矛盾中,是这个世界容不下他?抑或是他容不下这个世界?
「每个人都是特别的。」她突然开口。「或许每个人都有过那种感觉,或多或少的。」
「但真正被排斥或视为异类的并不多。」
「那是因为工作的关系。」她固执地争辩。
他微笑而专注的看著她倔强的表情,「你是想说服你自己还是我!」
房俐华举起咖啡挡在自己的面前,将他的眼光隔绝在杯缘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