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俐华有股十分特别的气质吸引著他,而他不出那到底是什么--或许是自在吧!
一种不必说话也不会感到尴尬的自然。
「因为我觉得你很特别。」
「何不干脆说我是个怪胎!」她自嘲地笑了笑。「认识我的人都觉得我特别,而特别的另一个意思就是怪!不论是怎么个怪法。」
「你自己也这么认为?觉得自己很怪异?」
阿俐讽刺地笑了笑,「当不断有人告诉你,你有多奇怪时。很难不觉得自己的确很怪异。」
他就是被那种感觉所打败!
靶觉到四周特异的眼光,感觉到自己似乎是活在异次元空间里的一个闯入者--「我并不觉得你很怪异,怪异和特别对我来在意义上就有根本的不同。」
「是吗?」
「是。」
她看著他,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
凯波一向告诉她,她太容易相信别人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