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说服任何人,我更不需要和你谈这些不存在的问题和心理状态。」
「可是我们已经谈了。」
「那就打住它!你不觉得很无聊吗?」她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邹烈只是笑了笑,对她的躲避感到有些好笑,深思这种涉及隐私的心理问题的确不是该对一个陌生男子说的事,她似乎不知道她有多容易向别人透露心事。
她看了看手表:「我该走了。」
「我要如何和你连络?」
「我看不出有那个必要。」她潇洒的起身,抓起桌上的账单,他按住她。
「至少让我请你咖啡?」
「忘了吗?这算是我的地盘。」
他皱了皱眉头,这小妮子不是普通的难缠。「那我能送你吗?」
阿俐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是块不锈纲板?这么不怕踫钉子的人,我还是头一次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