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特尼没有中断她均匀的吸一口吐一口,但脸羞得通红,并留神不再把手在他腿上放得那么靠上。以后再算这个帐,她对自己说。唉,这男人甚至在他受苦受难时,也控制不了他的!
她在他身上干了一个小时,直到她简直再也干不动了。她嘴唇都麻了,两颊疼痛不堪。伤口本身已经没在流血了,但通红通红的,而且肿得吓人。她希望能有些消肿的药膏涂在上面。还有,她希望她认识药草,因为河岸边或者树林子里肯定有些东西能够帮助清毒或者消肿。但是她不知道哪些有用。
她到河里打来一些水,将一块凉湿布敷在伤口上。每隔十分钟她不断地松开阻塞钱多斯血液循环的皮带,让它松一分钟,然后又把它绑紧。
她一刻也没休息。当她终于得闲问他感觉如何时,已经太迟了。他已失去了知觉,于是惊恐又开始令考特尼六神无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