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疼外你还有什么别的感觉吗?有没有感到虚弱无力?或者恶心?你看得清楚吗?""你刚才说谁是医生来著?"她松了口气,他还保持著他那冷嘲热讽的幽默。"你回答这些问题是有用的,钱多斯。我得知道毒液是否直接进到你的血管里了。""前言诸端一应俱无,小姐,"他叹口气说道。
"嗯,那还差不多,总算还好,想想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了。"可是他是不是在讲真话,考特尼有点没把握。即使他感到虚弱无力,像他那人也不会承认的。
她摆好位置,对准他的腿肚子,开始干了起来。对自己所要做的并无半点恶心感——必须要干。但因时间过得太多了,她心中有些害怕。
她为他疗理时,钱多斯一直非常安静,只是一度让她把手从他那该死的腿上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