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头三尺有神明,我想我也让余阅来帮我上药好了,这事可不能让我娘知道。」她蹙起眉头,忍著一阵阵的痛意。
「天一亮,我想余婶就知道了,要不你还有办法干活吗?」他的话很轻,带著他没有察觉的伤感。
「唉,会不会我娘知道后,我还得挨一顿打呀?」她苦了脸,整个人干脆侧倒在严齐盘腿而坐的大腿上。
「余恩,我不会再让你被打的。如果余婶要打你,你别再逞强,乖乖躲在我的怀里,我皮粗肉厚,有我保护你,棍子打不到你的。」就著月色,他低头看著枕在他大腿上、面向著他的那张惨白小脸。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你真不愧是好兄弟,我真的好累……」她闭上双眼,努力一呼一吸,好调节身上传来的阵阵刺痛。
「余恩,谢谢你。」
「谢什么?」她咕哝著问,睡意浓浓袭来。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