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大半的棍棒都落在严齐的身上,但不躲不还手,余恩偏瘦的身体还是吃不消。
严齐的唇角竟勾起淡淡的笑意。「当然疼。」
他也好不到哪,连动的力气都没有。这辈子,他还没有被打得这么惨过,幸好棍棒全落在上半身,父亲算是手下留情,并没有打断他的双腿。
「你身上有金创药吗?我帮你上药。」她问。
「不用了,我待会让余阅过来帮我。你把衣衫脱下,我先看看你的伤。」
「脱衣衫」这句话一灌入她的耳中,让她委靡的双眼立刻睁得大大的。
「不行脱衣衫!你忘了那年我脱了衣衫,结果足足大病了七天七夜!」
「是呀,那算命仙还真灵验,不过这里没有别人,又在柴房里,应该不会有事。我先帮你上药,你这么瘦,说不定伤到骨头了。」他是护卫,衣袖里随身都摆有小瓶子的金创药,以防跌打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