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睡一下,睡著了,就不疼了。」严齐以食指轻轻将余恩散落在颊边的发丝轻拢到耳后。
直到听见余恩那不再僵硬的呼吸声,确定余恩睡著了之后,他忍住一扯动手臂就会散发的刺痛,单手轻轻地解开余恩外衫的衣扣。
他不用脱下余恩的外衣,就清楚看见那碧绿的肚兜。
早知道余恩是个姑娘,可是在没有任何防备之下,他的心还是猛然急速抽动了。
那一年,她跳进池塘里抓鸡,鸡没抓到,她还差点淹死,最后她被余婶给抓了回去。
他担心她,害怕她受到余婶的责罚,于是一直站在余家的门廊上,清楚地将余婶的话一字一句都听了进去。
十二岁的他,并不觉得有什么惊讶,余恩就是余恩,从小苞他一起长大的弟弟,管她是姑娘还是小子。他那时的认知里,余恩就是他的兄弟,没有因为她突然变成姑娘而有所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