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不多想的便回绝,「对不起,那时候我大概累了,只想回家好好休息。」
「那明天……」
不待官容宽说完,任革非有些不耐的说:「这些日子我都很忙,可能抽不出什么时间。」
「革非,你还是不肯原谅我?」
「岂敢?我认为我们只是朋友,不必要动不动就呆在一块儿。你有你的事,我有我的事,是不?」
「我的心意……你还不懂吗?」
「高攀不起。」她语气冷淡,喉头却是不由自主地逐渐缩紧,泪水也模糊了视线。咬著牙试图让语气平静,激动的情绪却是愈压抑愈激昂。「别再把我当傻瓜,在你心中我根本就无足轻重,如果你的心意我该懂,那么懂你心意的人恐怕不只我一个吧?」
「革非?」她怎会如此想?官容宽沉著心把车子往较安静的郊区开。看来他们需要时间好好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