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理由生气?你做错些什么了吗?」
「我的确没做错什么,只是我们对事物的看法有些出入罢了,我们都坚持自己的想法,谁也没有错。」在一个红灯的当头,他停下车看她。「我为前些日子因为闹情绪而没去参加你的毕业典礼向你道歉。」
「没有必要,你托花店送花来了不是吗?」任革非故意把语气装得不在乎、冷淡,但是内心激动的情绪却是久久不能自己。「你因闹情绪而没来祝贺我,我也因为心情不佳而没和你联络,这件事咱们扯平了,谁也没对不住谁。」
红灯过了,官容宽开著车继续向前。革非的语气不对,尽避话语中说得宽容漂亮,但他仍有些不安。「我现在道歉你会接受吗?晚上咱们一起吃个饭?」
「晚上我有家教。」
「家教后我去接你,顺道喝个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