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知道你怎么会如此想?的确,我不否认自己有许多女性朋友,那仅仅只是再单纯不过的友谊,那种情谊和你我之间不能同日而语的。」不管她相不相信,官容宽仍是想把自己的感觉清楚的说出来。「也许我们是不同典型的人,也许我们的背景全然不同,但是对你,打从一开始我就是认真的。」
任革非用手背拭去泪水,似是压抑的叹了一口气,「你不会是认真的,你若认真又怎会在一场自以为是的误解中,足足有十多天不给我任何一些讯息?刚开始我为你找著借口,我到了最后连我都觉得心虚、骗不了自己,情侣之间难道是可以如此冷淡的?」她的泪水又流下了。「你知不知道,当我收到你托花店送来的花束时,我仍拭目的期盼你会奇迹一般的出现,这样的心情你不会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