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寄托或许不特别,也无法为这个世间带来什么改变,然而却可以使她为了生命勇往直前,那么这一切便都值得了。
她不会再自怨自艾这段婚姻,她会做好清穆侯夫人,也会做好她自己。
她专注的神情,坚定地透著这个意念。
某天,汝音在绣房待了整天,绣得手和眼都酸了才下楼,想请老方替她准备一下晚餐。
走到一半,她停住脚步。她犹豫著要不要回头,躲回楼上。
毕竟她搬到这儿十几天了,裕子夫从没来看过她,他们就像是陌生的邻居般,不见面竟是稀松平常的事。
可现在他怎么会出现在楼梯下?
这座方楼的楼梯正对著侧门,她在楼梯柱旁,请婢女架了一只高炉,炉上不论何时都会温著冒著热烟的陶壶。
在这冬日的阴霾里,像山岚一样的白烟,像星子一样明明灭灭的火星,可以使这栋寂寥晦暗的方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