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并不代表,我可以这么作践自己,没有爱情的成分,我不可能……」她说不下去,泪水梗住了她的喉咙,她的耳朵嗡嗡作响。
她泣不成声地盯著他,仿佛不认得眼前的男人。「我再怎么解释也没用,你会指控我,就代表认为我有罪,不是吗?」
她木然、冷漠地起身。「我会离开。」说完,她别过头,转身离开。
言牧仁望著她离去的背影。她不解释是代表默认了吗?他想听她解释,哪怕真的只是利用他,如果理由够充分,也许他会要自己释怀,但,她没有解释,却是选择离开,这是她唯一的答案吗?是她唯一想要的吗?
吴医生看著伤心回房的她和漠然呆滞的言牧仁。「你会不会太冲动了?佳妮不像那种女人……」
言牧仁揉著酸涩的眼楮。「冲不冲动都来不及了,说出去的话不可能收得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