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你把企图心用在我身上时,我的感觉并不好。」
她震惊得一个字也说不出口,只能摇头,呆愕而无法相信竟会发生这种事,他怎么可以说出这些话?!
「你接近我,原本就是为了故宫的案子,不是吗?」
言牧仁望著她,等待她的解释或否认。他觉得自己像是身在恶梦中,以为和她共度的安全、舒适的生活,居然只是一种手段,他迫切需要她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帮助他了解她做了什么,她想要的是什么?
但她只是呆坐著,眸心空洞,嘴角失去了她迷人的浅笑。
她颤抖著,试图振作自己。「你错了,」她哺喃地说:「除了嘴上嚷嚷的,我心里已经不是非要你下山不可。」
他眼神冰凉而伤痛。「你曾经说过无论任何事,只要能让你可以继续留在公司学习,你都会去做。」
唐佳妮凄凉地扯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