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单胡是他士侯派的人,更是他种种罪行的最好帮手,他当然要为盟友以及被冷落的女儿说些话。
扁是逆伦这罪条,就能将你给拉下来,你连你自己都护不了,更别说那肮脏的女人!他想起三司使那老头当面指著他鼻子骂他的话,脸色更差。
镑部主尚书与次侍郎,每个人都会上谏院弹劫他……好几百人。
士侯派如此,自己的武侯派会不会支持自己,也是未知数。因为他这次的举动破坏了两派在朝上的平衡。加上他们,就有近千人。这种状况他不是没想过。
他是一意孤行的,逆风行走……但他一定得挡下这波洪流。
他的脑海里,又出现了那个总是背对著门、默默低头塑著陶俑的女孩。
这险阻,他挡不下,谁能为贵蔚挡下?这绝非他与她不能相爱厮守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