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一楞,当然不能告诉他是偷听的,她反问说:「那么,你敢对天发誓,你是真心爱敏月的吗?」
「在我回答之前,你能不能先解释一下,什么是爱?什么是不爱?」他静静地问,因为太静,在这寒冷的二月天,竟像是要划破空气的霜锋。
她原就领教过他的狡侩,但从没有像被套在圈圈中般无法动弹。她不曾爱过,又怎能形容爱或不爱?而且世俗的爱情定义,对他那不受道德管束的心,如同一场笑话,说了又有何用?
他等著,用双眸缉住她的心神,她极力挣扎,想找一个不受他嗤笑的方式,终于说:「如果敏月不是黄家人,没有财产和地位,你还会娶她吗?」她以取巧来险攀奇峰,并没有针对他真正的问题。
他大可拒绝回答或胡诌一通。但是他答复了,眼楮眨也不眨,答案十分简短:「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