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只刺猬,一有风吹草动就剑拔弩张。」他抓抓自己的头发,似乎真的很困惑:「自从我服兵役回来,你就躲著我,不给我好脸色看,我到底哪里做错?哪里得罪你了?」
「你的出现就是错误,就是得罪!」他若要揭疮疤,她就不必客气,「看看你们冯家做了什么?先是你姑姑逼死我母亲;强当了黄记的老板娘;现在又是你,利用我姊姊的感情,一心想当上黄记的女婿。这种卑劣无耻的行为,还要我笑脸相迎吗?」
这些谩骂的话他听多了,因此不受影响,只直接问:「你反对我和敏月结婚吗?」
「何只反对,简直是痛恨。」他的面无惭色令她更气愤,「因为你根本就不爱敏月,你只是藉著她来达成自己的野心,你瞒得了别人,却瞒不了我!」
「你怎么知道我不爱敏月?」他问,目光逐渐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