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头脑中,她的模样一直是比他妹妹遇害时大不了多少的那个惊恐万状的小泵娘。可眼下那模样变了,那个傻乎乎的小泵娘已经长成一个美貌动人的女人——还是那么傻,或许更傻了。她那么倔强地一心要到德克萨斯去。他很容易想像到她惨遭强暴,然后被一枪打死,而且他知道他的想像并非凭空乱想。
钱多斯下了马,把他坐下的花斑马拴在塔特尔酒店前。他又看了看手里的头发团。接著,他有点厌恶地随手一仍,看著它在那条布满灰尘的街道上一蹦一蹦地被风吹出几英尺外。
他走进酒店,发现尽避还是中午,却至少已有二十来人散布在吧台和桌子周围。甚至还有一对坦胸露臂的小姐。一个赌博老手在桌上玩著扑克游戏。镇上的警察局长坐在屋子的另一头,同六个伙伴一起在大呼小叫地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