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多斯的心思从不溢于言表,但此刻也不由得皱起眉头来。想想年轻的考特尼‧哈特同这些对女人如饥似渴的牛仔们中的某一个单独走在大草原上,心里可真不是滋味。他对自己居然放心不下更感不快。傻乎乎的东部女人。从她那次命悬他手的四年来,什么也没学会。她仍就连一点求生的本领都没有。
钱多斯在塔特尔的酒店前收住缰,但没有下马。他从马甲口袋里掏出一小团头发,这是揪住考特尼的头后脱落缠在他手上的长长的一缕头发,四年来他一直带在身边。
他当时并不知她的名字,但没多久他去罗克里探视他的猫咪眼的状况时便搞清楚了。猫咪眼是他心目中她的代号,即使他得知她的姓名后也还这么叫。这些年钱多斯不时地想起她。
当然,他从未想像到她现在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