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是没生火,她怎么还是觉得火烧火燎地烫?
「你不能乱动,小姐。」这女人认真地说,凯瑟琳不禁又看她。
「我不能?」
「除非你认为能动。」
「我当然能动。」
凯瑟琳没多作解释,但她耸耸肩,这或许是她最不该做的事。她的眼楮睁大,然后突然紧紧闭起,痛得无法呼吸。她可怜地申吟著。无法抵制这个痛苦,也不在乎谁听到她。
「那个——该死的——母狗!」她咬牙切齿,身体弯得更厉害了。「她简直……不可思议!她怎么敢这样?」
「你指的是王子的姑姑,他不在的时候,这里由她掌管,所以……」
「那是什么理由?」凯瑟琳骂道。
「这里人人都知道你做了什么,小姐,是你的错。我们早就学会了她在场时该表现出怎么样的态度。她属于老的传统,需要别人对她完全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