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拉开门浓烈的烟味就扑鼻而来,呛得人想后退,一只有力的手臂却适时伸了出来,讲我拦腰搂紧车内。我被置于冷如风的腿上,靠著方向盘。
他吸了口烟,眼中含笑说:「我折翼的天使蜕变成了夏夜的精灵。」
气管受到烟气的刺激,我咳了几声。
「戒了?」他问,熄了烟打开汽车的滤气系统。
「本来就没上瘾。」他怎的连这等小事都知道?
他的头往后靠枕著座椅,眼内的笑意逐渐消隐,我注意到他一向飞扬的眉宇此时微蹙了起来,在幽暗寂静和几缕发丝的掩映下益显缄默内敛。他的视线仿似落在我半露于外的睡衣肩带上,却又似没有焦距,穿透我的身体不知停在遥远的何方。
我讶异的不敢开声打扰他,印象中他的情绪极其稳定,逗趣的时候眉峰轻佻,夸奖人时嘴角含笑,似乎就算是泰山崩于面前也不能撼动他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