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事?」
「呃……你晚上……会不会回房睡?」她低低地问著。
「不会。」
无药叹口气,头垂得更低了。
这是她第几次问这个问题?又是他第几次如此斩钉截铁回答?
他很有点罪恶感,毕竟无药是他名义上的妻子,就算他不喜欢她,也没必要让她这么难过——咦?他怎么、心软了?
卓邦堰开口想说什么,但一看到无药那双赤著的双脚,话又收回来了猴子就是猴子,再怎么可爱还是一只猴子!
于是他迈开步伐离开了那里,不让自己有丝毫心软的机会。
其实他又何尝不知道府里的人开始慢慢习惯这位怪异的夫人,对她不伦不类的装扮也开始习以为常了。
她总爱穿著金丝萝,以」种近乎天然的方式随意将出口己里起;她爱打赤脚,很多方面君无药彻底像个胡人,而不是大唐盛世的贵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