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到底,她是不得不留下来的好吗?他以为她很愿意喔!
「不然咧!」
「我留下来,只是单纯做你的账房,替你开源节流,因为那是我欠你的,打赌打输的。」
如果一定要用吼的,才能让他比较清楚的记得这一点,那么她一点也不介意吼破她的喉咙。
「真的只是这样吗?」他深邃的眸光笔直地射向她,仿佛想要照进她的心坎儿里似的,而那一眼,让弘凉的心跳顿时乱了章法,也让她不由自主的移开了眸光,一抹红倏地染上了她俏生生的双颊。
上官临好笑地瞧著她拿反了的账册,和那双忙著拨弄,可却毫无章法的双手,莞尔浅笑。
「当……然……」她心虚地应了一句,然后气呼呼地翻开了另一本账册,赶人的意味十足浓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