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以前怎么不知道他是这种活像牛皮糖似的男人。
「妳是!有媒有凭,怎会不是,再说若妳心底儿没承认,又怎会心甘情愿地留在上官家?所以妳是默认兼不好意思承认。」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上官临爱上了逗弄她的乐趣,以往那种正经儿八百的样貌也已经随著她的出现,离他愈来愈远了。
其实,认真说起来,他之所以那么亦步亦趋地跟著她,当然并不仅仅只是为了逗弄她,其实最主要的还是因为他怎么也忘不了那日她躺在血泊中的模样。
所以总要亲眼见著她,他才能安心。
「默认你个头啦!」弘凉没好气的吼道。不知道是谁说她一定得留下,只因为她打赌打输了,所以要愿赌服输。
事实上,她本来就不是一个多君子的人,愿赌不服输的事自然也做得出来,可问题是,身后跟著一块牛皮糖,根本怎么溜都溜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