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回上涌的酸楚,她强迫自己该自立自强,别再想依赖他了。可是,心里的扯痛是什么原因呢?她一定是病了,只是她不知道病症。
「你在胡说什么!」她的话听得他眉头一蹙,脑中晃过她像葛蒂一样被射杀的情景,焦躁的电流就从脚底往上窜。
「我不会离开纽约的。放心,你不用顾虑我的安全,一旦我死了,我们之间的契约就立刻中止,甚至下次我若又缩回壳里,变得神智不清,你可以把我丢在任何地方,不用理我,这样你就不会困扰了吧?」她扬起睑,坚决得让人心疼。
「你……」他瞪著她。为什么她要说这种该死的话?为什么……他会听得心惊肉跳?
「对不起,昨天麻烦你了,我会克服自己的害怕,尽量不麻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