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还得分心照顾你,真是麻烦透了。」他以不耐的语气说著。
安以乐的脸色惨白,嘴角微微抽动,好似胸口被人抽了一鞭。
她怎么会忘了?他毕竟还是原来那个冷酷狂傲的闪电啊!那个血管里流著冷血,开口就冷言冷语的男人!她怎么能因为他的一点点职业道德就错认为他也有温柔的时候?怎能因为他愿意借胸膛供她哭泣就以为他或许有点喜欢她?
喜欢……?是谁曾对她说过这句话?是在梦里吗?
她真的该醒了。
「我不去台湾!我的家在这里!」她吸了吸鼻子,倔强地反对。
「你不是怕吗?怕就去躲起来,这对你脆弱的心灵比较好。」他嘲讽地说。
「我虽然害怕,但我不会再退缩了。那些人再也不能从我身上夺走什么了,除了这条命,如果能挖出他们的真面目,要我陪葬我也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