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道路的选择并不难,接到宗天的帕子前,她决定不嫁夏训之;接到帕子以后,她更是义无反顾,因为这段感情已从她手中消逝,她更不能将它由心上抹杀,在人生中磨蚀。
反正她所用的方法很委婉,除了她己身外,牵连不到任何人,完全没有宗天玉石俱焚的惨烈。
在确定宗天已离开的那一日,她反复思量过后告诉范兆青说:「大哥,我不能嫁给夏训之。」「为什么?」范兆青如她所预期地问。
「因为……因为我在被掳的时候,曾遭一名土匪的玷辱。」湘文深吸一口气说:「我已不是清白之身,没有资格当夏家媳妇了。」
她还记得当时范兆青的神情,先是惊愕的说不出话,再是询问,然后暴跳咒骂,接著长吁短叹。最初她还跟著手足无措,后来大家的反应都相同,她也就如带上一个面具,平静的忍受投来的异样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