姗姗地踱回车内,她呆坐了有十分钟,才神情恍惚地驱车离开,在繁华的台北市绕来绕去,然后走进一家Pub里喝酒解闷,可是,为什么心中那块沉甸甸的大石犹然排遣不掉呢?
愁,反而随著夜色更浓了。
回到内湖的别墅,已经十一点半了,屋里亮著微晕的灯光,像在等待晚归的人,不过,讽刺的是,这里同样不欢迎她……
拖著沉重的步伐走进屋内,坐在客厅的钟肯似乎正等著和她谈判,一看见她进门,就皱著眉道:「你不是说晚上要和我谈租屋的事吗?害我等到现在……」
「我明天就搬!」她低头与他擦身而过,声音僵硬。
钟肯被她的干脆吓了一跳,早上还赖著不走的人现在竟会冒出这句话?
「你要搬回家去?」他奇怪的问。
她摇摇头。
「找到其他房子了?」
还是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