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了,我知道啦!这种逍遥的生活得快点享受,否则,老姊哪天跑回来又没得玩了。」于慎行油条地吐出一大口烟圈。
「哼!虚伪,明明巴不得大姊走,还假惺惺地留她,你和慎知都是恶心的家伙。」于慎谋冷嘲著。
「是是是,你最实在,心里想什么全都说出来,当心大姊最记恨你。」
「忠言逆耳,我只不过替大家摆脱她的束缚,话是难听了点,不过总比她把全副精神放在我们身上来得好吧?」
「说真的,有时她真教我透不过气来。」于慎行认真地道。
这些对话一字不漏地传进于慎言的耳里,她的内心受到不小的撞击,尤其是于慎行最后的这句话,就像根针刺进她的心脏似的,痛碎肝肠。
原来这十年来她付出的一切,只换来这种心声!
她的责任心、手足爱,她最重视的天伦亲情,无形中都成了他们三个的束缚与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