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理会医院大门口人来人往,只管抓紧她的胳膀,低声命令,「不要进去。」
宛若轻轻跺了一脚,凄怆而著急,也是低著声说:「你别为难我了,立凡躺在医院——他需要我。」
「你之于他无用,他之于你无用——你又何必趟一浑水?」
「怎能这么说?我们是夫妻,本来就——」
「你根本没有嫁给他。」
她又跺了一脚,嗓子里带上了泪意。「如果不是昨天出了意外,我现在已经是他的妻子了。」
他目光凛凛看著她。「但是昨天出了意外,现在你跟他已经没有关系了——你是我的人,你属于我。」
门警在车道那一头吹起哨子,过往行人侧眼瞄他们,宛若开始挣扎,突然间恨起李弃来了,觉得他才是她最大的牵绊,最大的痛苦。
「我不属于你,我不是你的人,从头到尾就都是——」宛若的口齿颠踬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