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椿槿闭上眼,不让他再舌忝,他的舌头让她变得很奇怪。
「眼泪?」那是什么?水承潋的记忆里没有「眼泪」这个名词的存在。
他没有眼泪,茜草和枸杞也没有眼泪,只有人类有眼泪吗?
「那也是一种水。」白椿槿简略的解释,但不愿告诉他何时才会有眼泪。
「你……我们可以下去了吗?」
一直「挂」在水承潋身上,让她很不好意思。
「下去?」水承潋不解的看著她,她指指岸边,他顺著看过去,扬眉,带著她飘到岸边,放她下去,自己则飘在离地不远的空中。
白椿槿一脚踏实地,膝盖一软,差点站不稳。她捉住水承潋的手,后者没有甩开她的握持,待她能站稳后,她才放开他的手,但有种奇异感觉衍生,看著他,她有些不知所措。
深吸口气,她转身见著杜若,于是上前去查看他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