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承潋拢眉,怒气未消,再扬手想引雷轰人,但意外的发现自己因白椿槿而少了引雷的欲望。
他握拳拂袖,妖眸冰寒地扫向他们,「滚!你们臭死了!」
人类的臭味盈满了整个湖,徒惹他心烦气躁。
闻言,乡人们起身扶起已呆若木鸡的杜仲言,留下昏迷的杜若狼狈离去。
白椿槿待他们离去后,松口气,下巴被个力道抬起,强迫落入水承潋隐敛的妖眸中。她呆了呆,不由自主的,谢语脱口而出,「谢谢……」
「你的眼楮有水流出来。」水承潋用舌头舌忝去她眼眶凝聚的泪水。
那湿热的感觉让她肩膀一缩、眼一眯,却因此而更加感受到水承潋的舌头抵触在自己眼里的感觉,她浑身一颤,有种无以名状的酥麻感窜流。
「咸咸的,为什么?为什么这水舌忝起来咸咸的?」水承潋质问,将杜仲言之事置之脑后。
「因为那是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