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意不望他的眼,官幔语颤抖的嗓音却泄漏了她内心的恐慌,「你……你躺好,我来帮你。」
含疑凤眸在她头顶转了一圈。
「这伤……很疼吧?」比起她当初咬他的那一口,这道给子弹射出来的伤口,恐怕痛上一百倍不止!
向来聒噪的薄唇紧闭如蚌壳。
「这伤……一定会很快愈合吧?」颤抖到难以辨认的声音。薄唇不语,眼神亮得啧火。
「雷昊,这伤……」察觉他不寻常的沉默,官幔语方抬眼便与他抓贼似的视线相交——
雷昊扯掉她手中沾满血迹的毛巾,强制地拉近她,毫不在乎这样的举动是否会让伤口裂得更厉害。
「幔幔,如果今天我挨了这枪死掉,你就可以得到自由……但你仍然关心我耶!你说,这又是为什么?」
在飞往纽约的飞机上,她已经用过一次超烂的借口了,如今她还有什么理由搪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