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皮卡裘走出大门后,她背过身,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出房间。
水声哗啦哗啦,脸盆里清晰地映照出一张涕泪纵横的小脸蛋……趴伏在洗手槽前,她咬住下唇,克制著不哭出声音来,可那低低切切的呜咽声,却更让人闻之鼻酸。
为什么?为什么心会那么痛、那么慌?莫非……莫非她早就……不!现在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当下之急是赶紧照料雷昊身上的伤口啊!
对,她不能再胡思乱想了,他需要她,她得快点回去陪伴他。胡乱抹去脸上残余的泪水,官幔语掐了掐过于苍白的脸蛋,端起脸盆,回到房间。
「呀——你别乱动!」
一进房门,她就看见雷昊坐直身躯,用右手不断地抠弄左肩的伤口。
「血流下来了,好黏好热,不舒服!」他抱怨著,殊不知,自己左肩上惨不忍睹的伤口,令身旁人儿感到多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