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说话。
「明天我要上插花课,下了课就直接回家。」
「要不要我载你回去?」
费巧又跳上他的熊背,「你不怕?」那一次,他险险心脏病发。
「怕死了。」
她掐住他的脖子,然后笑开,将绿绿的手指摊在他的面前给他看。
「干嘛?缺戒指?」
「不是。」她语带委屈,「最讨厌电视上有男生或男明星发表意见,说讨厌看到女生的指甲脏脏的。可是你看,因为工作的关系,我的指甲缝隙已经变大,连逛超市选蚌东西,指甲都会弄脏。」
萧骧一将她的手臂圈绕住自己,左右交握住她的柔荑,光想都知道她正嘟著嘴巴。
「我不怕。」
「不会觉得幻灭?」
幻灭?他从没设定过她该是如何,既没期待,哪来幻灭?
她突如其来的闯进他的生命,来了就是来了,他从没设定过任何该有的情人模式,或者试图改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