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儿还不像温室?」
她在剩余有限的墙面摆了花架,摆上一盆盆特殊的兰花,接著无声无息的换上大型垃圾桶,让他丢颜料,更神不知鬼不觉的刷净了一地的油彩,将地上乱摆的书籍整理上架,不知从哪里买来的旧木书柜,与原木桌相映,显得更有味道。
费巧笑开了,她喜欢侵略他的领地,自从他将门铃的电线扯断之后,她多了把钥匙,于是趁著他作息不正常,她来来去去,又极有默契的纵容对方。
他纵容她的攻城掠地,她纵容他的任性作息。
「想不想出去?」没见过这么宅的酷帅男子,她都不知道该高兴还是不高兴。
「走啊!」
白天,她忙,他睡;夜晚,她睡醒,他就任她要求。
夜的街有夜街的美,他们豢养彼此在自由的空间里,他不嫌她莳花弄草常常弄断指甲,她也越来越习惯他身上的油彩味,他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