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已经问过玺儿,但玺儿却说是柴书南自愿留在宫中,既是自愿,那么就应该跟她骤然转变的态度无关。
赫连又槐睨望了聂紫相一眼,要不是他向来不做对自己无益之事,他早想拿把大刀将聂紫相的脑袋瓜剖开来瞧瞧,看里头都塞了些什么。
「所以,谁让她留在宫里,谁就有间题。」赫连又槐很没好气地说道。
「可是玺儿说……」
「玺儿、玺儿……她说了你就信,在我看,那女人压根就没安过什么好心眼。」可别瞧他只是屈屈一个商贾,但这天下事大抵都瞒不过他,那人性的车劣他瞧多了。
尤其是那些妃子们表面上风光,可是一次次的明争暗斗,能够留存下来的人通常不是省油的灯。
「你的意思是……」
不可能的,玺儿应该不会骗他,可是书南愈发苍白的脸色,又该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