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有什么问题?」赫连又槐不解地问,她爰他,他爱她,不是挺好的?
「可是她却不再在乎我?」
「那是不可能的。」赫连又槐一仰首,任由那似火般浓烈的烧刀子窜人喉头,直接肯定地说道。
「为啥不可能?」
「因为那女人几乎守了你一辈子。」即使聂紫相没有回头,那女人可能都死不了心,更何况是聂紫相心已向著她,那女人更不可能不在乎。
「可是……」就是这样聂紫相才不懂,想他向来自负聪明,可偏就弄不懂柴书南的脑袋瓜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她何时开始变的?」赫连又槐试著为聂紫相理出那浅显易懂的线索。
「进宫后。」
「所以呢?」
「所以什么?」聂紫相愣愣地问,那种没有半点头绪的感觉几乎就要逼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