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来怎么了?」费瑞克先生问。
「好几个钟头以后医生才来。也许是找不到他或老他不肯来。谁知道有什么理由。反正我已经尽力了;医生都还没进门,孩子差点就快生下来了。」
贝洛菲太大愈说愈气。她又说下去:「他对这整个事情就是随随便便、马马虎虎的。你知道医生要是没有高的收费都是这个样子的。总算他把这孩子接生下来,把屋里搞得好一团糟。」
贝洛菲太太若有所思的啜著红葡萄酒,宛似在看著过去。
「我那时可从来没看过人家分娩。我好害怕好尴尬。我自己又没生过小孩,你知道的,我根本没结过婚。」
费瑞克先生未予置评。
他记得,基于礼貌的关系要称呼孤儿院长作「太太」,不管她是否当得上这名称。
「反正啊,」贝洛菲太太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