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贝洛菲太太挑逗似的举起杯子,费瑞克先生为她再注满。
「这种私家车夫到处都是——傲慢自大,目中无人。根本不管谁遭殃受害。」
「快讲下去吧。」费瑞克先生要求。
「他们把那女人抬进来,我差了一个男孩去请医生。他就住在三条街外。那时候是一位伟伯医生照顾孤儿院。她是个不好相处的人——我从来不喜欢他!」
「那女的怎么啦?」费瑞克问,想提醒贝洛菲太太不要扯得太远。
「我以为她死了,」贝洛菲太太说,「可是没多久医生还没来她就开始申吟、哀叫,终于我吃惊的明白她是在阵痛。」
「你起先没注意到她是大肚子吗?」
「说实在我是没法意,」贝洛菲太太承认。「也许我那时是不如现在这样有观察力。她穿著一件宽松的袍子,身材又小,她怀著孩子也不像大块头女人那样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