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只要在心爱的男人面前,心就会枰坪直跳像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一样;只要见到他就觉得开心,舍不得见他愁眉苦睑……
她看见展厉言的时候也是这样,从一见面就这样。
啊啊,她该不会真犯了「爱恋」这个病吧?
「这病有药医吗?」改日要问问杜姑娘去。
「你生病了?」展厉言放下杯壶,抬手贴在她额上。「哪不舒服?」
「呃……」这要怎么说?「没事啦……」她说得赧然。
「没事就好。」他仍然存疑,但未明说,只是牢记明天一早派人去请大夫入庄替她看病。
「哪,展厉言啊--」僵著身坐有点累,成琼玖索性放软身子侧躺进他怀里,果然舒服多了。
「嗯?」
「听人说擒贼先擒王,咱们去擒那个王好不好?」
「我们连王是谁都不知道。」百般思忖后,他的结论与谨行不同,他认为此事与何家酒坊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