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她打算就地盘脚坐定。
谁知才要屈膝,一只手臂环上她的腰,将她往怀里带。
「啊!」回神时,她已经坐在人家腿上。
「这样不是更好?」
她相当务实地抬臀试坐几下。「是不错,你的腿坐起来很舒服。」
展厉言不禁失笑,额头压在她肩膀。「我该拿你怎办?」
「我很--让你伤脑筋?」听出他的话意,她有些介怀。
展厉言不语,斟满酒杯抵在她唇畔。「尝尝。」
呃!靶觉到说不上来的暧昧,这让爱酒如命的她反而不敢轻易就口。
在他的怀里鼻间嗅进熟悉的松木香,天爷,光是这样她就快醉了,脸颊热呼呼的像有两团小火在烧,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有他在,她就浑身不对劲,啊啊!她是不是生病了?
生了一种……叫爱恋的病?
爱恋,这个字眼还是杜小姐一日闲聊时说给她听的。